新竹园学校预备班 黄鉴勋 指导老师:安广学
最近,我们学习了两篇文章:《上海的弄堂》和《北京的胡同》。
这两篇文章都是描写地方建筑特色的,学了这两篇文章,我觉得上海的弄堂和北京的胡同似乎有那么点相似,但是又有诸多的不同。
在《北京的胡同》这篇文章里写到:北京最多的地名是‘胡同’,胡同在高楼大厦的背后,延伸它幽长的影子。北京是一座很古老的城市,冯雪梅说北京奇怪的城,一方面,让人感觉是城市的现在气息;另一方面,灰砖灰瓦的四合院和墙上的哀草又写着沧桑——的确就是这样,它如一个走过多年沧桑的老人,胡同的两边是四合院,都敞着门,在静静晒太阳。
一条长长的小港里,路边是魁树、柳树。学校门口常常有推车的老太太,卖冰棒,卖各种糖果。那种糖果很便宜,一分钱,两分钱都能买到。从小港里的学校走出来,穿梭于都市立林的高楼间,却无法抹去太多带着尘埃气息的旧事。生活于现代都市的人,却摆脱不来回归从前的愿望——越现代的东西,越让人觉得少感情。胡同里的一切都故旧,却不因此而少了快乐和温情,它会给人留下这尘世的一种精神,永远不变。
而在黄浦江边的“大上海滩”,弄堂是最普通的名称。“弄堂”在古代写作“弄唐”,“唐”是古代朝堂前或宗庙门内的大路,这个汉字在两千多年前的《诗经》中就已经出现。它在古代汉语中有多种含义,后来作为“大路”的这层意思渐渐被历史冲淡,因而代之以另一个在建筑学上有意思的汉字“堂”。“堂”,原来是对房间的称谓,与大路,小港没有什么关系,但是在近代汉语中,它与建筑学的联系毕竟比“堂”更紧密些,而且与“堂”谐音,就这样上海的“弄唐”就逐渐演化成了“弄堂”。
上海的“弄堂”不只是上海人的特殊专利,而在中国的江南地区都这样称呼的,因此,上海的弄堂同样能和北京的胡同一样著称于世
上海现在作为一个最繁华的经济城市,它的经济发展也在国际上享有盛誉。2010年世博会也会在上海举行。勤劳的上海人也将为中国的经济建设做出自己的贡献。
附:
北京的胡同
作者 冯雪梅
北京多的是胡同,在高楼大厦的背后,延伸它幽长的影子。这是一座奇怪的城,一方面,让人感觉都市的现代气息;另一方面,灰砖灰瓦的四合院和墙上的衰草又写着沧桑。
记得贾岛在诗里说,在异乡久了,会把异乡当家乡的。真是,我在京城里.就常寻找家乡的种种印迹。相同之处多了,不同之处也就鲜明。不知不觉在心里比着。城与城,是不能用简单的好与坏来说的。城越古旧,文化的沉积就越多。这种沉积不知不觉地渗入乡人的骨髓,成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明证。
北京的胡同,窄窄的,不急不缓地伸展着,一如一个走过多年沧桑的老人。两边的四合院,都敞着门,静静地晒太阳。秋阳正好,天也蓝。细长的路边,杨树、槐树、柳树,不慌不忙地摆动枝条。两棵树之间,拴着晾衣服的绳,绳上飘着鲜亮的衣裳。有推车的老人,穿着布底鞋,细细地从胡同里踩过。小推车里是些针头线脑,铅笔橡皮,让人想起旧时的卖货郎。其实出了巷,就是超级市场,老人的货是否有买主并不重要,单是那从容优雅劲儿,就让人心动。再是些孩子们,在胡同里跑过,打破胡同的宁静。
在我的家乡,那座同北京一样古旧的城里,也有着如血残阳里满是苍凉的历史。我读书的小学校,在一条长长的小巷里。小巷的路边也有槐树、柳树。校门口有推车的老太太,卖冰棒,卖各种糖果。那种糖果很便宜,一分钱、两分钱都能买得到。下课的铃声一响,小车旁就涌起了一堆的孩子,用手里的几分零钱换糖果,甚至在上课的时候,嘴里还偷偷含着糖。那些糖大多没有糖纸,有糖纸的要贵些。小姑娘特别喜欢那种玻璃纸,能用它做各式小人儿。于是便央了大人到果品店里,挑那些包着好看玻璃纸的糖。糖吃了,纸却舍不得丢,压平了,积成厚厚的一沓,拿出去和别人换自己没有的图样儿。然后躲到小屋里,折小人儿,想象着自己就是那身着华彩的小公主。
我的家,也曾在小巷的大院里。院里有槐树,也就有了槐树飘香和落花如雪的季节。小院里的人们喧喧闹闹又扎扎实实地过日子。槐树下的铁丝上,也是挂着随季节变换的衣裳。槐树下的皮筋上,是唱着童谣一代又一代的小姑娘。
我从小巷里的学校、小巷里的家走出来,穿梭于都市林立的高楼间,却无法抹去太多带着尘埃气息的旧事。生活于现代的都市,却摆脱不了回归从前的愿望。也许,越现代的东西,越让人觉得少情感。如同在电脑上写字,少了些许麻烦,也少了见字如人的温情。而有时,越是现代的东西,越是属于有钱人。但是常常地,快乐并不因为富贵而多一点。胡同里的一切都故旧,却不因此而少了快乐和温情。
黄昏时,我站立在北京胡同口,夕阳从树梢头,从屋顶的草丛上洒下的光辉,给胡同染上一层淡淡的红色。那些涌进胡同的车铃声。让静寂的胡同变得热闹。随后是家家户户炒菜做饭的响动。香气开始在空气里散开。等到夜色初升,树下就多了聊天的人。月满树梢,喧闹过后的胡同再次沉寂,静待又一次的黎明。
我没有在北京的四合院里住过,但是我坚信,我懂得那一种感觉。那里所有的温煦、质朴和对待生活的韧性是我所熟识的。这恐怕是我生长的家庭和我成长的城市所给予我的唯一不变的东西。
有一天,北京的胡同会像曾经居于其间的人一样悄然地逝去.但是他们留给这尘世的一种精神却永远不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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